“我忘了。”
周砚莞尔，“现在还喜欢吗？”
许稚意点头：“喜欢。”
她拉着周砚的手臂，仰头望着他，“但我还是想你提醒一下，我到底什么时候跟你说我喜欢秋千的。”
周砚：“真想知道？”
许稚意：“嗯。”
两人对视半晌，周砚告知：“很早之前，拍《印迹》的时候，你记不记得我们去游乐场取景拍摄了？”
许稚意愣怔片刻，记忆拉回到了几年前。
她记得那场戏，那场戏是刚确认关系不久的一对小情侣约会的戏份，许稚意和周砚去游乐场拍摄。
开拍前，导演让两人随便玩，他们拍摄的那一小片区域，已经被包场了。
许稚意第一时间往旁边的旋转木马走。
周砚当时陪了她过去。
看她高兴的神色，周砚随口问了句：“喜欢旋转木马？”
许稚意有点不好意思的承认，“喜欢。”
她告诉周砚，“小时候去游乐场她就很喜欢旋转木马，因为玩这个她爸妈不会放心，会一直陪着她。”
但她随口咕哝了一句，比起旋转木马，她其实更喜欢玩荡秋千，因为那样的话，她爸妈会一直推她，一直看着她。
许稚意没想到的是，她当时随口说的一句话，他会记在心里这么多年。
思及此，她惊讶地看向周砚，“我当时……就随口一说的。”
周砚倏然一笑，“我随便记下的。”
许稚意一顿，有些无法言喻的感动。
她看远处正在推盛檀荡秋千的沈正卿，听他们那边传来的笑声，没忍住说：“周砚。”
“嗯？”
许稚意压了压自己那激涌出来的情绪，控制住自己的泪点，玩笑说：“我那时候说的话你就记住了，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早就喜欢上我了？”
“才发现？”周砚含笑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