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飞月将证词全都记了下来,皇城里有地下室的不算很多,这样排查起来方便了不少。
而画画的那人忍着痛,将她噩梦里的人画了出来。
这会是非常重要的证据。
陆飞月看着画像上的人,那是一个年迈的老者,长相不是很出众,但他看起来很眼熟。
她到底在哪里见过呢?
沉吟半晌,她转头看向那三人:“等一会儿,我们把你们送出城……”
“不用。”出乎意料的,她们都拒绝了。
“我们走会打草惊蛇的吧,反正在皇城也不会出什么事,就不给你们添乱了。”
陆飞月愣了一下,随后点点头,看向江年。
“你将她们送回去,我拿画像找我师父,她一定认得这个人是谁。”
“好。”
江年点点头,背起其中一人,看向她们:“我先送她回去,等会儿再来送你们。”
话音落后,他背着人跃上墙,随后离开了这里。
陆飞月就住在巡案司附近,但她师父今日出门查案去了,得去南街找她。
“这里很安全,刚才那人也会将你们安全送回去的,我得先去找我师父,不能在这里陪你们了。”
陆飞月安抚了另外两人一会儿后准备出门。
她原本是想将画像放在怀中,或是锦囊里,但不知为何,她突然想到李弱水的话。
“陆姐姐,重要的东西可不能这么放,要出其不意,你与其放怀里,不如收在小衣中,没人会搜那里。”
这张纸是从她册子上撕下来的,巴掌大小,折起来也就一个小方块。
陆飞月顿了一下,神色微妙地将这个小方块放到了小衣中,紧紧贴着自己。
这个举动实在太“李弱水”了,以至于她的走路姿势都有一些不对劲。
……
陆飞月不知道,有一句话能形容她的这种变化,那就是:陆飞月水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