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惑, 你答应过我的。”乔汐说道。
女孩的话刚落，陆惑突然想起她在J市的时候，在视频里跟他说过, 想画他在水里的样子。
他当时确实是答应了。
“我们去洗手间。”乔汐催促着他, “快一些。”
她每天都是打着要讨回兔子, 或者看兔子的旗号来的，待在别墅里的时间不能太长, 否则, 会引起怀疑。
陆惑幽幽地看了她一眼, 转动轮椅进去洗手间。
在这栋别墅里, 乔汐最满意的唯一地方就是洗手间了, 里面安装着一个足足能容纳五到六个人的圆形按摩浴缸, 乔汐很满意。
“陆惑，你躺下去，我帮你放热水。”
还没有开始，乔汐黑亮的眸子里已经全是期待之色, “需要我扶你进去吗？”
陆惑的手捏紧了两侧的扶手，“不用, 你转过身, 别看。”他不愿意让她看到他挪动时, 狼狈的模样。
乔汐瞪他一眼，“就连你脱衣服的样子我都见过了，你不用害羞。”
女孩直白得过分，但她还是配合地转过身，背对着他。
轮椅磕碰到浴缸的边缘, 她听见少年挪动的声音。
乔汐安静地等待着, 好一会儿, 陆惑才开口：“好了。”
乔汐转过身，只见少年半躺在了浴缸里，他上身靠着浴缸边，两条腿长得过分。
她看见他身上的衣纽扣至最高，“你的衣纽要解开两颗。”
她走过去，半蹲在浴缸旁，倾身过去帮他解着纽扣，“陆惑，你在紧张吗？”
乔汐能感受到指尖下，他的身体在轻颤。
两人的距离很近，女孩微凉的指尖故意在他的锁骨上滑过，陆惑抿了抿唇，“不是。”
头顶上，小叶芽冒出来了。
乔汐笑了，她不拆穿他，“没有紧张就好，我现在帮你放热水。”
她拧开水的开关，把水温调至温热。
水势不大，缓慢地从一旁流出。逐渐地，水浸湿了少年干净的白衬衫，打湿了他黑色的长裤。
乔汐特意撩起水，把陆惑的头发弄湿，还拨乱了他的刘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