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兼又是“咦！”了一声，说：“你们看，是林叶鸭！”
“真的是叶哥！”林又亦说：“我看看！”
还是随手拍，拍的很模糊，而且看起来像是偷怕，画面歪歪扭扭的，照片中林叶有些咳嗽，用手捂着嘴唇，当时天气还热，林叶穿的也是短袖，身材更显得单薄，皮肤惨白的在阳光下面好像要发光。
微博里还有很多林叶的照片，杨广挑眉说：“看来这个冯浅汀喜欢林叶。”
更有可能是暗恋，因为总是偷偷的拍照，没有任何一张合照。
杨兼快速浏览着，屏幕上划过一张图片，图片上密密麻麻都是表格，杨兼起初没注意，但很快又划了回来，把表格点开。
小小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死死皱起来，盯着那表格上的数据。
杨广似乎发现了杨兼的不对劲，说：“怎么了？”
表格里是采买清单，好像是学校的支出账目，照的也是歪歪扭扭，很匆忙的样子，甚至有些花，没对焦，再加上2011年的手机像素一般，所以很多地方都很模糊。
但是不难看得出来……
“表格有问题！”杨兼用小肉手指着屏幕说：“蔬菜的价格高的离谱，和黄金一样，电风扇比空调还要贵？”
杨兼上辈子有自己的餐厅，当时是刘水在管理账目，但是杨兼多少对餐厅的收入和支出有一定的了解，这些菜肉怎么可能这么贵？
就算是学校，不是餐厅，但是学校肯定也会和菜市场，或者干脆直接和农场有合作，拿到的菜价和肉价，都比超市卖的低，不可能高的这么离谱。
更别说一台电扇要几千块钱，甚至上万了，空调都没这么贵的。
林又亦的脸上露出震惊到无以复加的表情，说：“这……这是洗钱？”
这种事情对林又亦来说不陌生，他见得太多了，所以一下子恍然大悟。
林又亦脑子里乱哄哄的，似乎想到了什么，嘴里说着：“不可能不可能！我得……我得回去问问那个熊孩子！”
他说着，赶紧启动车子，往公寓开回去。
众人快速上楼，于闹正在公寓里，杨夕之和杨启明陪着他，于闹也没闹腾，正在画画儿，一个人玩的挺好。
于闹见他们回来，立刻把笔放下来，说：“你们查的怎么样？”
林又亦没有回答，说：“到底怎么回事？你到底要揭发林叶什么事情？”
于闹没有回答他，坚持说：“你们查的怎么样？冯老师她……”
杨广平静的说：“冯浅汀过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