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里居然混进了这么多卧底的事实, 让久经风霜的琴酒也觉得有些离谱。
亲手将叛徒们全部了结,让琴酒的内心终于觉得平衡些了。
他在意的是贝尔摩德。
这个奉行神秘主义喜欢工作时间摸鱼的女人对组织来说的是有着不同意义的。
所以之前无论她做过什么越线行为,那位大人都对她很宽容。
因为贝尔摩德是行走的成功人体试验成果, 在组织崇高的理想迈出第一步的时候, 这个女人四舍五入算是活的里程碑。
回想起最近组织内部的动作, 琴酒在那位大人对贝尔摩德回收式的指令中意识到了什么。
距离实现组织崇高的目标,又近了一步。
贝尔摩德原本以为琴酒在直升机上扫射摩天轮已经是组织的极限了。
直到东京塔和警察厅变成废墟,有关国际局势和民愤相关的新闻闹得沸沸扬扬的时候。
贝尔摩德才意识到不对,直觉来说这不像是那位先生会做出来的事情,行事风格让她回想起了很多很多年前的事情。
贝尔摩德这才意识到这些年游走在组织边缘所造成的纰漏,她远离了权利的中心。
磡石场4号货仓门外。
贝尔摩德闻到了血腥味。
推开大门,贝尔摩德就看到了那个穿着黑色风衣的银发男人。
那位大人最器重的下属,琴酒。
仓库内的情景一览无余,贝尔摩德的眉头皱了起来:“朗姆呢?”
“他已经撤离了。”琴酒说着吐了个烟圈。
这个冷酷的男人在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向她,贝尔摩德后退了两步感觉到了危险。
但是已经迟了。
伏特加将被注入了麻醉剂失去意识的贝尔摩德扛了起来,装到了行李箱里。
“大哥,该出发了。”伏特加拉开了车门。
磡石机场,私人飞机正在等待他们。
夏威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