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公公将宋佩瑜带进来后,也不敢久留,立刻离开关门。
只有他和重奕两个清醒的人在,宋佩瑜也不再讲究那些虚礼,他大步走向重奕,正想开口.....突然见重奕将手指竖在嘴边,这是禁声的手势。
宋佩瑜立刻闭嘴,满脸警觉的看向四周。
事情已经严峻到,在永和帝的寝殿的都不能自由说话的程度?
重奕被宋佩瑜瞪大眼睛左右张望的模样逗的莞尔。
宋佩瑜的眼睛本就特别大,受惊后瞪圆会显得更大,看上去当真像是只警觉的炸毛小猫儿一样。
他拉着宋佩瑜的手,让宋佩瑜坐在他身侧,一笔一划的在宋佩瑜手心写字。
宋佩瑜觉得手有些痒,却不敢在这个时候打扰重奕,只能屏住呼吸,努力辨认重奕在他手心写的字是什么。
‘没’
‘事’
宋佩瑜拧起眉毛。
没事?
是永和帝没事,还是咸阳没事?
或者包括永和帝、长公主和肃王,大家都没事,只是太想让重奕快些回来,才会联手演了这么多戏?
没等宋佩瑜想出头绪,重奕已经开始在他手上写第二句话。
‘他’
‘装’
‘病’
宋佩瑜猛得握紧重奕的手指,回头去看永和帝。
床上的永和帝肉眼可见的气若游丝,整个人都瘦了一圈,看上去与长年缠绵病榻的人没什么差别。
如果这是装病,未免也太专业了。
重奕身上与赶回咸阳路上沉闷紧绷,截然相反的轻松却做不得假。
如果永和帝是装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