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你多大?”
“七岁。刚上一年级。”纪淮抒回道。
温纯望着他, 透着几分心疼,久久沉默着。
见她不说话,纪淮抒轻轻摸摸她耳边的碎发, “后怕了?”
“果然!有钱人家的孩子也是有风险的。那后来你是怎么被救的?”温纯好奇。
“被困了两天, 第三天我趁他们放松, 自己跑出来,躲在一家院子里, 后来被那户人家救了。”纪淮抒这段往事,纪家一直避讳不说, 他自己也从未向别人提过。
“所以你以前上学时才会带保镖?”
“你也知道?季染染说的?”
温纯耸肩,“高三时, 市里有次比赛,我们都参加了。当时你身边就跟着一个中年大叔, 他们说是你的保镖。”
纪淮抒点头, “其实我现在身边也有保镖。”
温纯恍然大悟, “孙助理?”
“聪明!”
“你身边除了他,就是张叔和季染染了, 他们俩肯定不是,那只可能是他了。”
“从我去美国读书时, 他就陪着我了。这次车祸,他很自责。回头, 你帮我劝劝他。”
温纯叹了一口气, “知道了。那你先把药吃了吧。”
纪淮抒失笑, “行, 我听你的。”
温纯赧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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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淮抒生病的消息并不准备对外公开, 为了不暴露, 温纯只好和李以宁说, 她今天感冒在家休息一天。
上午,她在病房看装修案例,顺便和纪淮抒讨论别墅的地砖颜色、款式。
“你喜欢什么样的,按你的喜好装。”
温纯抬眸,“这是你的房子!”又不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