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何等的辉煌？这是何况的恐怖？
从系统界成立至今，这可是为所未闻，见所未见啊。
444瞪大眼睛，它已经可以想象，现在系统论坛一定又炸开了锅。
那些潜水的大系统们，一定也都冒出来围观了。
“啊啊啊啊啊——”
光团在系统空间蹦跶，如同皮球，弹来弹起，一会儿弹上天，一会儿在地上滚两圈，简直兴奋到了极点。
它甚至大着胆子，轻轻蹭了它家主人一下。
——“主人棒棒哒，主人赛高！！”
——“啊啊啊，我肯定会成为继666之后，系统界第二传奇的系统！”
——“啊啊，太棒了太棒了！”
白芷没说话，就那么看着它。
444蹦跶着蹦跶着，注意到白芷的视线，顿时，蹦跶的弧度就越来越小，越来越小……
最后，它安安静静缩着脖子，团成更小的一团，偷瞄着白芷。
“你可以兴奋。”白芷推了推眼镜，“我可没有那么霸道，我是个很讲理的人，我只是很好奇，你为什么这么高兴？”
444：“……”你有！你就是很霸道！
它咽咽口水：“就、就当然很高兴嘛……”
“你高兴的原因是什么？是因为排名上升吗？排名的意义是什么？上升之后有什么好处？你和我可以得到什么？排名到了第一之后，依旧还在完成任务，那意义是什么？循环的尽头又是什么？宿主和系统，以及你的造物主，到底要得到什么？”白芷抬头看向百人榜，冷静发问。
444：“……”？？？
它眼前在冒金星了，根本就没有的脑仁都开始疼了起来……
我是谁？
我在哪儿？
她在说什么？
444本来就不聪明的脑袋，被这三个问题搅成浆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