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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政很不耐烦,人证物证都有,要不是萧锦程翁婿警惕早点赶到,他都不敢想象父亲一个人独自面对会遭遇怎样可怕的事情。
入室抢劫杀人灭口的比例非常高。
这两个少年在门外可是帽子口罩戴的严严实实,可进了屋子就摘掉了帽子和口罩,当着老人的面露出自己的样貌,这足以说明,这两个少年根本不会让他的父亲活着。
苏政说道:“你再不离开,我就报警。”
王母表情狰狞的躺在车轮下,“有种你就开车轧死我!你们还是人吗,一点人情味都没有,大人和一个孩子斤斤计较,你开车啊!开啊!”
一旁的王父默不作声,走过去也躺在车下。
沈星一直接打电话报警,他深知这样的人根本不讲道理,只认定自己是对的,别人都是错的。
就在打电话报警的时候,车窗的玻璃被人打坏了,碎裂的玻璃差点割伤了他,鳌拜紧张的弓起背,发出凄厉的叫声,以为它受伤的沈星一赶紧察看它是否受伤,还好没有受伤。
萧锦程直接下车,就看见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拿着斧头,显然就是他刚刚砸坏车窗玻璃。
“你们赶紧去和警察说清楚,不是入室抢劫,就是娃儿无意中闯入,你们只要不和警察说清楚,你们今天就被想着离开这里。”刘志高举着斧头威胁到。
于飞是家里主要劳动力,平时猪圈都是这小子打扫,家里大大小小的活和地里的活一大半都是于飞干,这小子要是走了,他到哪里去找这么免费的劳动力。
沈星一见萧锦程下车,急忙也跟着下车,见着五大三粗的男人敢威胁他岳父,这小脾气就懵的上来了,一个个的,比耍赖比横是吧,就只敢欺负他们这些遵纪守法的老实人!
走到刘志高的面前,沈星一仰着头去够刘志高的斧头,“来来来,你往我头上来,只要你给我一下,保证你牢饭吃到饱,赔到你倾家荡产!”他倒要看看着横的怕不怕不要命的。
周围群众一片惊呼。
“乖乖,这孩子长得白白净净,没想到比刘志高还横!”
“真是细皮嫩肉,估计麦子一打身上都会有红痕,哪里经得起刘胖子一斧子!”
“咱们看着点,这么好的小伙子,可不能被刘胖子糟蹋了,要是刘胖子敢伤人,我们得帮衬一下这孩子。”
“也不知道结婚没有,我家姑娘····”
“就是,小伙子真精神!”
“要在咱们乡里,那是乡草啊。”
“香什么菜?”
“乡草,你真是一点文化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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