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许哲磨了磨牙。
明明已经知道了对方的身份,却还是鼓足勇气上前,阴阳怪气地嘲讽道:“某些人身为大舅爷,对自己的侄女动手动脚的,真不知道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这要是到社会新闻里,可是会被当成变态处置的。”
他已经听班上的学生们谈过傅昀琛和易恬然之间的关系,所以,就算他是堂堂傅总,也不能无法无天了。
傅昀琛自然而然地搂着易恬然的肩膀,气度矜贵,语调清冷:“我跟瑶瑶的关系已经超出三代以外,就不劳无关紧要的人操心了。”
许哲死死地攥紧拳头,到底年轻气盛,终于按耐不住地慌了。
嘴上不肯认输:“有的人一大把年纪了还是个孤寡,仗着点关系接近年轻貌美的女大学生,也不嫌害臊。”
老男人!
跟20岁的秦瑶相差了整整14年,老黄牛吃嫩草,也真是脸皮够厚的。
还叫瑶瑶叫得那么亲热,连他都不敢乱叫。
不过就是仗着大舅爷的身份,否则,他这么大年纪的,根本连一点机会也不会有。
“谁要是有能耐,跟我站在同一个高度,才有资格在我面前叫板。”傅昀琛凭着超强的气势碾压对方。
许哲气得一噎,想到对方如今在商界的地位,恼怒道:“我要是到你这把年纪,不一定比你差。”
浓浓的火-药味在空气中蔓延开来。
傅昀琛冷冷的眼神扫视过去,轻蔑得仿佛在俯瞰蝼蚁,“可我在你这个年纪,已经单独创业,成为整个华尔街的点金胜手。”
许哲的心被狠狠地捅了一刀。
他整个人的气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弱了下来,脑袋上那无形的狗耳朵怂拉了下来,显得沮丧又可怜。
这一次,他是真的被打击得体无完肤,不敢留下来自取其辱了。
看完了一场男人间的对决,易恬然回到车内,饶有兴致地拖着下巴,凝视着傅昀琛的侧脸,“傅先生,你刚才未免也太狡猾了,你一出生就在罗马,而他只是个普通老百姓,起点都不同,怎么能拿20岁的荣耀打击人呢!”
居然跟个小孩斤斤计较,也是幼稚得可以。
傅昀琛眯了眯眼,扣着她腰肢的手慢慢锁紧,“才认识多久,你就帮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