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又赏了夜雨一记嫌弃的眼神。
夜雨也不恼，恍然大悟的直拍马屁。
“原来如此，属下受教了！爷不愧是爷，没什么能难倒爷，属下自愧不如，还要继续向爷多多学习哪。”
“滚边去。”季无尘不再搭理他，抱着乔倾颜离开了。
夜雨连忙赶上，着急的眉心紧拧，“不行啊，爷，你实在不能再用灵力了，连着破戒两次，身体会受不住的。”
季无尘面色陡然沉了下来，身体一事，是压在他心口上的石头。
那东西迫使他无法用本体的正常模样生活，非得白发鬼面，不人不鬼的出现在妻子面前。
连想要用自身灵力，也要万般忍耐，想要正常的保护妻子都不行。
这对高傲的他来说，简直是折磨。
“本尊不是废人！”他冷冰冰丢下六个字，御动着灵力腾空飞起，转瞬消失了。
夜雨还想要追上，记起他的命令，还是停在了原地。
唉，爷的问题不知道何时才能解决，这同样是夜影卫最最担心、牵挂的事了。
最后，季无尘的身体问题还是引发了。
脊背僵直如紧绷的弓弦，与作祟的疼痛抗争了一番，体温忽冷忽热，嘴角溢出刺目猩红。
滴落在面具上，更添几分狰狞，本强盛的气息此刻虚弱了不少。
如果可以摘下面具，能看到他惨白到近乎透明的脸色，无数扭曲的血线、血管和青筋像是一条条裂缝，遍布全脸，生生毁了整张俊脸。
真容有多绝世，这样的他有多可怖，宛若天神和魔鬼的极致对比。
冥冥中，他的疼痛似乎牵动了乔倾颜，怀里的小妮子动了两下，睫毛颤了颤，有醒来的征兆。
此时幻影珠已经失效，她恢复到了真容，季无尘能清晰看到她惨白的脸颊。
深邃眼底罕见的掠过疼惜，季无尘忍住翻涌的气血，将她的脸用外袍轻掩住，以防她突然睁眼看到自己狼狈的模样。
随后，抹去了嘴角和面具上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