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真是没有想到,将老朽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平安送回间桐家的,居然是圣堂的代行者。”
一名身材枯槁的老人拄着拐杖,自庭院幽深的草木里突然出现。
“不论以教会固有的立场,还是阁下本身所在的阵营,老朽都始终想不明白啊,你会这么做的意义,究竟是什么呢?”
明明关乎儿子的生死,间桐脏砚却表现得毫不在意。
就好像要探知教会的异常行为,比雁夜的安危还更重要似的,间桐脏砚朝他发问道。
“间桐当主,冒昧叨扰还望见谅。”
言峰绮礼没有回答这个提问,而是摆出了谈判的意向。
“哪里,哪里,阁下护送犬子回来,还请先进屋歇息一下吧。”
脏砚漆黑的双眼渗着毛骨悚然的寒意,老头慢悠悠地转身,拐杖吧嗒、吧嗒的声音,在幽静的夜色里回响不停。
脚踏着石板主路,禅院甚尔很快注意到规模不小的洋房。
引起他关注的不是别的,正是三楼的一扇窗户。
那里挂着明显女性风格的精致窗帘。
照之前讲过的,这个家里本应只有家主脏砚、间桐雁夜、间桐慎二,还有慎二的父亲,也就是雁夜的长兄间桐鹤野,这四个男主人。
只有后过继来的樱是女孩,所以窗帘房间的主人已经毋庸置疑。
禅院甚尔望着头顶上方,停下了脚步。
走在前面的绮礼就像没注意到一样,继续跟着脏砚,进入洋房正门的会客厅里。
而对于身上没有魔力反应的人,间桐脏砚也放松了警惕。
他并不在乎带着一个小孩的男人去哪了,在他眼里没有魔术天赋的人,就和死物没有区别。
毕竟魔术师人均傲慢,而其中,又尤以迭代相传的魔术世家为最。
与老牌咒术御三家的判断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