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树点头。
这样的獓因兽,确认是遇血发狂了。
黄须汉子这才说道:“青獓、狼獓!”
先前被寒树点到的两人点头上前,手里点着棍棒,先是小心靠近獓因兽,用棍棒扒拉了一下獓因兽。
正在撕咬生肉的獓因兽暴怒不已,直接拧头怒吼。
意思不言而喻:别惹我!
不料叫青獓、狼獓的两个人却并没有就此退去,便连后退都没有。
他们不仅没有后退,甚至上前迈出了一步,同时再次用棍棒扒拉了一下獓因兽。
赤裸裸的挑衅!
这对于正在进食的獓因兽来说无异于找死了。
寒树皱眉。
果然,被激怒的獓因兽齐齐舍了食物,狰狞怒吼,掉头扑向两人。
“小心!”寒树下意识说了一句。
黄须汉子眉头一动,没有说话。
青獓、狼獓却十分镇定,在獓因兽扑出的一瞬间,两人齐齐收回棍棒,直直在地上用力一杵,两脚快速在地上跺动,同时张嘴发声:“微微欧微欧微微欧……”
寒树不确定他们到底是喊还是说,又或者是像獓因兽一样呜吼出来。
他只觉得着两人发出的声音不像人能发出来的。
他下意识尝试跟两人学着如何发生,只是一声“微微欧”还没喊出来就觉得喉头发痒,有什么东西卡住一样。
更不用说还要像眼前二人快速、有规律地跺脚杵地了。
若是木风在这里只怕要惊呼出声了。
因为青獓、狼獓两人的举动像极了前世黑非的烫脚舞跟草原上“呼麦”音的结合体。
但眼下两人还要以棍杵地,难度明显更大。
按照木风的理解就是这种驯兽的法子不仅“费脚”,更“费嗓子”。
寒树恍然觉得,不说獓因部的人不去教方雷部的人,就算他们教了,也没人能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