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言清听到手机里的呼吸声，停了下来，轻轻地喊，“笙笙？”
没有回话。
他没挂电话，又等了半个多小时，确定乐笙睡着了，才挂的。
次日。
雨停了，但天气依旧阴沉沉的。
元希一大早就被电话吵醒，烦躁地抓过手机，“喂？谁啊！大清早的扰人清梦。”
电话那头是个年轻男声。
“元先生，不好意思打扰您了，您在我们店里订的情侣手表已经到了，您看您什么时候方便来取一下？”
听到情侣手表这个词，元希清醒了些，“知道了，我中午就过去。”
“好的，打扰您了，很抱歉。”
挂了电话，元希又倒头睡了过去。
临近中午，他才起床出去了。
三个月前他去订了一对情侣手表，准备给乐笙和黎言清当订婚礼物。
从店里取了手表出来，手机忽然响了。
韩捷：“元希，你到了没？”
“马上，我刚停车场，一会儿就——”
元希话没说完，后脑勺就被什么砸了一下，手机掉地上了。
韩捷听着声音不对，连忙问：“元希，你怎么了？”
“元希！”
“你说话——”
“嘟嘟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