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别寒并不意外易晚会这样说。
易晚:“是这样的。”
他表情安然,从头到尾并未对丁别寒说出哪怕一句谎言。
不过我早就习惯这种孤独了。丁别寒想。当初他在17岁那年初次进入无限流游戏时,旁人也只将他的求助当做神经病的呓语。
“……不过没办法向外界表明傅齐声的阴谋的话,我们也没办法让他受到来自法律的制裁,不是么?”易晚又道,“我猜想他肯定不会这么简单地放过安也霖。毕竟,如你所说,他是那么的……”
易晚顿了顿,似乎在忍耐什么:“……孝顺。”
丁别寒皱了皱眉。他似乎也有些一筹莫展。易晚忽然道:“别寒哥。”
“嗯?”
“距离你上次……是不是已经过去一周了?”
“什么一周?”丁别寒有些疑惑地道。
易晚转过眼:“没什么。”
丁别寒:??
丁别寒没弄懂易晚想表达什么。可他还想再追问时,易晚却先一步地握住了他的手:“别寒哥,我们一定能挫败傅总的阴谋。”
易晚的手温暖柔软,与他常年冰冷的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丁别寒愣了愣,旋即笑了。
“嗯。”他说。
他看向傅宅——这包含着重重阴谋的灯火通明的洋楼。通明的灯火站着易晚,安静和隔离。他与易晚对视,像是两个共享孤独的战友。
远处大厅中传来了沸腾的人声。
“他醒了!!”这是池寄夏的声音。
“傅总醒了!!唉?您说您要什么?”这是赵歌手讨好的声音。
“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