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秦老笑了。
陈豪自己点上一根，就那么等着，他准备倾听。
沉吟了片刻，秦老道：“方楠难得再次喜欢上一个人，真的是难得，我原本以为她就要选择孤独终老了。”
听到这，陈豪知道，秦老说的是方楠曾经喜欢过一人，那人就是兵王秦澧。
看陈豪没什么惊讶，秦老道：“你知道了？”
陈豪点头。
“唉，这个丫头，什么都好，只要用情就会深陷进去不能自拔。”
“你喜欢方楠吗？”
忽然的问题，让陈豪语塞了。
刚刚方楠才提到了苏钰，他现在算是脚踏两只船，总要给一方一个想要的结局吧？
讲真。
两个女人各有特点，他都喜欢。
为了苏钰，他可以冲冠一怒为红颜。
为方楠，他也想超越那座无法翻过的大山。
难，真的是很难。
秦老当面询问，他此刻才发现，自己都无法确定。
看着陈豪犹豫，秦老略有失望，但眼神中，却带着一丝自负。
“这个不急，你还年轻，有财又有能力，身边围绕几个女人很正常。”
他忽然笑了。
“不瞒你说，我在结婚前，身边的女人可不止几个，也为此迷茫感到愧疚。”
“但有些事，你有了深刻经历，或许就能确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