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十二并不知道自己被这么多人围着。
但他意识到，自己的感官可能被干扰了。
看不见，听不见，行走没有变化。
古语曾经有过鬼遮眼的传说。
虽说这世上并没有鬼，但李十二坚信，现在自己应该被困住了。
感官，应该被干扰。
他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眼睛。
什么都没有。
能摸到眼皮。
眼睛眨了眨，手也能清晰的感受到。
耳朵也是这样，他甚至可以伸到耳朵里，挖一挖耳道。
蹲下身。
还是平坦的地面和湿漉漉的粘液。
好像他能看见，能听见。
只不过，陷入到一种无边无际的环境中。
如同身陷沼泽。
难以逃脱。
但这种情况是不真实的。
李十二盘坐在地上，陷入到一种极度空灵的状态。
他是圣主，活了不知道多少年。
岁月流转，李十二一直都在。
许多奇奇怪怪的功法，甚至包括那所谓天地奇鉴上的禁术，李十二都掌握的炉火纯青。
其中有一项，便是能透过虚无，看到自己。
这种禁术倘若用的次数多了，会产生精神分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