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如烟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很痛。
换作常人，这一掌下去，必死无疑。
可她此前有伤，如今加上这一掌，身体虚弱到极点。
“很厉害，但心肠太软。”
归灵扫了眼南宫如烟，轻笑一声：“如果你趁我出镖的时候，直接进攻，或许还能将我逼退。那也是你，唯一能占据上风的机会。”
“若不是我受伤，你未必有机会！”
南宫如烟单手持剑，语气中带着骄傲。
即便她现在落败，可一旦有机会，或者归灵当真要下死手。
那她不介意玉石俱焚。
清灵山人的字典里，压根就没有投降二字。
杀，或者被杀。
仅此而已。
“小姑娘，我时间有限，你只有三分钟。”
归灵没有和南宫如烟斗嘴，而是看着商竹：“别让爷爷第二次出剑。若我第二次拔剑，归鞘时，上面必然染血。”
话音刚落，一股无形的气场在屋子里蔓延。
商竹身子一抖，赶忙从茶几下方拿出来个笔筒，颤抖着说道：“爷爷，先收了您的神通吧……”
对于杀人无数的高手来说。
杀气，可以实质化。
就如同寒霜一样，令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抱歉。”
归灵淡淡一笑，瞬间收起杀意。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