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十二想起自己入京后，还要面对王若渔，顿时有些无奈。
“刚才，您为什么不问问，潜伏在王家的内门弟子是谁？”
这是东菱内心最大的困惑。
“你认识吗？”
李十二反问道。
“不认识。药王谷许多内门弟子我都认识，可这个，貌似藏了很多年。”
东菱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这么多年，他不是没有偷偷调查过，可却一无所获。
那人，就像根本不存在一样。
可却无时无刻都在盯着他们。
“药王下这么大本钱，是不可能告诉你的。或者他随便说出一个王家人的姓名，你如何求证？”
李十二倒背着手，走在药王谷外泥泞的小路上。
“亦或是，王家不只有一个？如果他说内门弟子是王若渔的父亲，甚至，你觉得王家中毒的老爷子，就没有可能是药王谷的人吗？”
“自毒？”
东菱愣住了。
他……还真是无从分辨。
“我只是打个比方而已，别想太多。”
李十二看着夜空，想起古老爷子那一番话。
温静珠，身在何处？
三年前，她为何会在自己前往雪山前夕，被人追杀？
圣主侍女不得外出，在左丘山内，更是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
可她偏偏离开！
难道左丘山，都护不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