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鸽听她声音清脆,举止大方,便向她询问起,可否见过由京城来的婆媳二人。
那女子颇为热情,问起详细经过。
刘鸽正对她讲述的时候,忽有一男子冲了过来,见到那女子,用手点指着,嘴里骂道:“贱人,贱人,你又在这里作甚,还想勾引那恶棍不成?”
幻清听的一愣,注目观瞧,但见那男子,文文弱弱,不似个莽撞之人,只是目光呆滞,显然,此人非疯即傻。
那男子到在近前,忽然一眼瞥见了幻清,当即又骂:“你这小白脸,又来勾引贱人,我跟你拼了。”
说着,那男子张开两臂,便向幻清冲来。
幻清何等身手,略一闪身,那男子便扑了个空,脚步踉跄,奔出几步,这才站稳。
那男子没有扑到幻清,转过身形,作势又要扑来,却被刚才那女子拉住了,嘴里说着:“你无端端的,在这里发什么疯,赶紧跟我回去吧。”
“别碰我,拿开你的脏手,拿开。” 那男子甩开了女子的手说。
那女子被他当众羞辱,登时脸色通红,嘴里说着:“不管你怎么想,也不要在这里冤枉好人。”
“呸!谁是好人?你这贱货,整日勾引男人的贱货。” 那男子立即大骂,又指着幻清说:“你这小白脸,长的够英俊,便来这里勾引人,我绝不能饶了你。”
幻清和刘鸽都已经明白,这二人定然是夫妻,只是这男子精神有些问题,也没法跟他计较。
幻清看看刘鸽,刘鸽会意,上前对那女子说:“这位姐姐,你快劝他回去吧,以后,还是不要让他出门为好。”
“我知道了。”那女子说着,又过来使劲拉扯那男子,“走吧,咱们回家,你别折腾了,女儿还在家中等着我呢。”
“女儿?谁的女儿?”那男子怒道,“呸!野种,野种。”说完,开始抽自己的嘴巴。
那女子还要再劝,不料那男子突然扬起手来,不再打自己,而是一个嘴巴了打在那女子脸上,“啪”,清脆的一声,听起来异常刺耳。
那男子一得手,还要再打,幻清登时火起,暗道,你这疯子,如此羞辱自己的老婆,现下又动手打她,简直禽兽行为。
未及那男子打中那女子,却被幻清抓住了手腕。
那男子使劲挣脱,竟如被焊在了铁柱上一般,哪里动得了分毫。
幻清见那女子脸上肿起了五道血痕,心中有气,手上用力,那男子登时便如被千斤重压,挤中手腕一般,痛的龇牙咧嘴,连连喊着:“疼,疼。”
那女子见幻清制住了他,上前说道:“先生手下留情,都是奴家不好,您饶了他吧,奴家替他给您陪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