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还以为救了个傻子,准备让水手长把他重新扔下海去。
过了好长时间他才开口说话。
说起来那小子挺幸运的,本来我们这种船,救上人之后,如果对方有钱,肯定会要一大笔钱才放人。
不然就得扔到底仓做苦工。
那几天底仓的苦工都满了,老大不想留着人浪费粮食。
他又把那个盒子送给老大了,说那是什么古董。
当时老大很高兴,所以让他擦了几天甲板,就放到艾利斯港任他自生自灭了。
这种分文没有的家伙,想要凑齐回家的船票,估计得在港口干几年装卸工。
我估计那家伙应该还在艾利斯港当装卸工呢。
即使他以前当过水手,碰巧被招上其他海船,只要问问当地港口帮派的头就能知道他的去向!”
爱德华点点头,问道:
“他当时穿的什么衣服?
是我现在穿的这样吗?”
说着,他掀开身上的斗篷,露出身上的作战服。
“好像不是,如果是这种一看就是炼金产物的衣服,捞上来就给他扒光了。
绝对不会给他留下什么好东西。”
船医说道。
爱德华皱了皱眉,他的手里多出块金属,一阵炼金光芒闪过,变成一块雕版。
将油墨涂在上面,又铺上一张白纸,印出一副清晰的大头人像。
“那他是这个样子吗?”
炼金术士问道。
屋里光线充足,船医离得不近,却看的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