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洁的月光照在海面上,今夜和昨天一样,也是一轮圆月,而其显得更大更亮了些。
缓缓荡漾的海水把月光搅碎,变成一片片粼粼的波光。
岛屿延伸出的栈桥边静悄悄的,除了睡在船上看船的水手之外,所有人都已经去了岛上。
一艘小帆船缓缓的靠近了栈桥,停靠在一个空下来的泊位上。
三个人影下了船,光明正大的越过众多停泊的船只,走向了海岛边缘的小镇。
三人不合时宜的各自披着一身斗篷,带着兜帽,悄无声息的走进了岛上最大的酒馆兼旅店。
此时的酒馆前厅非常的热闹。
甚至有些嘈杂。
水手们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一边喝着啤酒或是度数较高的麦酒,大声笑闹着。
还有个拿着竖琴的吟游诗人一边弹琴,一边唱着类似爱德华前世十八摸之类的荤段子在为这些粗豪的水手们助兴。
不时引来一阵阵叫好声。
爱德华三人走推门进入酒馆的时候,喧闹的酒馆里忽然安静了一秒。
但在看到来人之后,忽然安静了一秒。
然后喧闹声继续,酒馆里恢复了刚才的嘈杂。
三人挤过一张张的酒桌,来到了吧台跟前。
正在擦拭酒杯的酒保注视着来人,问道:
“新来的?”
“你怎么知道?”
当先的爱德华反问道。
“我见过这里所有的人,却没见过你们。
这里已经有很多年没来过生面孔了。”
擦杯子的酒保只穿着一条鲜红的背心和一条亚麻布大短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