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现在还在广泛信奉的神明都有几个？”爱德华忽然提到一个不相干问题。
“现在是七大教会，圣光之神、蒸汽与机械之神、战神、海洋与风暴之神、大地与丰收女神、商业与财富之神和爱与美之神。为什么说这个？”公主问道。
“这些都是现世的神明，那他们之前呢？”
“那可就多了，比如古罗幕罗时期的天神山神系，北方蛮族的北方神系……”公主开动脑筋搜索她的历史学和神学知识。
“还有更早的呢？魔法帝国时代就不用提了，那时候各路神明都不好过。那更早时期的呢？比如精灵时代的精灵神系和矮人神系？
现在的蒸汽与机械之神算是位古神了，祂从那个时代的矮人与工匠之神一路到现在应该已经几万年了吧？
那你有没有想过，之前的那些神明都去哪里了？”
安德莉亚忽然有股毛骨悚然的感觉，她没有说话，呆呆的盯着爱德华，等他的下文。
就见爱德华喝了口茶，淡淡的说道：
“祂们都死了，有的叫陨落，有的叫永恒的沉眠。不管什么说法，祂们都死了。
不止是祂们，还有那些想成为神的半神英雄，那些举起神火却夭折在登神之路上的顶级强者。那些侍奉强大神明的侍神，那些为神灵驱使的天使……
他们的下场都就是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人死了，灵魂会归于无尽的冥海，不愿意归于冥海的就成了亡灵。
那么神死之后呢？”
爱德华淡淡的话语宛若一声惊雷，打醒了失神的安德莉亚，她下意识的问道：
“你是说，那些猎杀者是些神明的亡灵？”
“也许吧，在我找到的神学典籍里，一直都说神陨落之后就会归于虚无，神格被夺走的更惨，直接被吞噬的下场。那些家伙即使真的是神明的亡灵，估计也只是些当年的漏网之鱼。
或许他们重回世间，想要重新登神。还说什么第五阶只是开始……以为我听不明白吗？一群见不得阳光的家伙！”
“他们还会来吗？”
“也许会来吧，不过下次应该就不是这种菜鸟了。”爱德华说道。
“下次你可不能自己冒险了，还有我呢！”公主坚定的说道。
“咦？你不怪我拖你下水？”爱德华问道。
“不怪，那件事发生之后我反复想过，如果你没有把我送进去，有危险的就是爱丽丝和艾尔文。到时候不知道真像的我只会更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