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算有那个自信,但凡是就怕万一。
阿福说完后就自觉地钻出车厢,坐在赶车车夫身边指道儿去了。
解炎偷偷给解鹰比划了个‘万事大吉’的手势。
解鹰对此只回以一个绝望的眼神。
愚蠢的男人,根本不了解他家老姐。
那是真的打定主意,十八头‘大美丽’都拉不回来的……
角马车离开了贫民窟。
按照解闺璧的意思,是要住的离黑市近,越近越好。
阿福给车夫指道儿,穿过大街小巷。
伴随着‘哒哒哒’的清脆响蹄声,马车终于到了黑市的南口儿。
阿福招呼马车夫停下。
他扭过头儿,跟车厢里的修行者大人们说话。
“大人们……”,阿福刚开了个头儿,就被人神出鬼没地拍了拍肩膀。
阿福正过身去瞧谁拍他,就看见角马车下站着个十五、六的少年人。
少年人穿着一身鹅黄色的华贵长袍。
里面许是还穿了棉袄。
使得这看起来华贵的袍子鼓鼓囊囊的,略显臃肿。
这长袍颜色亮的有些扎眼儿。
少年人穿的是鲜衣怒马的,可左手拿着一条鸡大腿儿。
嘴里还“巴巴”地嚼着。
看着就有点不伦不类了。
“嘿,福子,看哥这身儿新行头儿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