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你管!”
景修寒伸手苏羡月身上的鹤氅裹紧了些,面无表情地说道:“你。”
“你!我出事的时候,你不是挺无所谓的,现在又来假扮什么好人?”苏羡月气得偏过头去。
景修寒笑道:“生气了?”
他一说,苏羡月才惊觉自己的脾气好像发得有些莫名其妙。
冷静下来之后她语气平和地说道:“不敢生王爷的气。”
话出口,苏羡月自己都觉得不对劲,怎么听怎么觉得像个怨妇。
景修寒的笑容倒是更明显了:“还有你不敢的事?刚才在哭什么?”
苏羡月情绪颇为低落地说道:“想家了。”
景修寒还以为她想的是恭肃王府,安慰道:“不用担心,你很快就能出去。”
苏羡月应道:“哦。对了,我今天早上看见那道士曾在梅园的暖阁之中和苏洛柔,苏洛晚,还有怡荷公主密会过。”
“本王知道。”
“你知道?!”
“那道士已经全都招了。”
“既然他全都招了,要不我们把这些证词录下来,当做呈堂证供,然后再找出当时的目击者与她们三个人当庭对质,这样不就能还我清白了吗?”
景修寒道:“这是一般的做法。”
苏羡月心下一冷:“是我这个案子,一般的做法行不通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