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完水掌柜的搓着手在苏羡月面前赔笑道:“那个,客官,想必是厨子把新鲜的黄花蒿,当成已经过好水的蒿菜给剁了包饺子里去。这件事是小店的错,要不,您看我们再给您换一盘,连带着今天晚上这饭钱也给免了。”
“你刚刚说什么蒿?”苏羡月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
“黄花蒿啊,这季节正是出蒿菜的时候……”
苏羡月一拍桌子,一把握住景修寒的手,颇为激动地说道:“有救了,有救了。青蒿素!青蒿素!我怎么现在才想到!怎么现在才想到!”
说着,苏羡月扔下筷子直接往楼上跑。
景修寒也跟了上去,苏羡月此时已经坐在条案后面,手上飞速地写写画画,写出来的东西又是景修寒刚才看到的那些奇怪符号。
苏羡月像个工作机器一样不知疲倦,太阳落到地平线一下,圆月高悬,景修寒安静地在旁边处理公务。
整个房间只剩下苏羡月用眉笔在纸上涂涂画画得的声音。
清晨的第一声鸡鸣响起,苏羡月艰难地从桌子上抬起头,手上整理着厚厚一沓的化学实验方程手稿。
景修寒在旁边等着,到睡觉的点了,直接就趴在桌子上上睡了起来。
苏羡月扯出一条小被子给他肩膀盖了一下。
随后转身就准备去睡觉。
今天难得不是被景修寒从被子里面扯出来,刺眼的阳光穿过窗户倾泻了一床。
苏羡月眼珠微动,睁开双眼,她环视一周,发现屋子里面只有她一个人。
苏羡月起身揉着了揉眼睛,坐到椅子上缓过神来就开始翻看昨天熬了一晚上做出来的成果。
一指厚度的方程式,写起来简直就是要了亲命。
这要是在现代,可能只需要两页不到就能把完整的实验流程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