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一路这么赢下去，比利自己也有了些许心理准备。
但看着沈澜那依旧云淡风轻、甚至还带着一抹淡淡微笑的表情，他心头仍旧咯噔一下，浑身肌肉都在隐隐作痛。
比利感觉自己似乎已经被打出了心里阴影，身上厚重的铠甲也没能带给他更多的安全感。
之前还想着拜了沈澜为大哥，以后大家就能和平共处回到正常的校园交际上来了，之前的苦难日子也到了头，幸福的日子终于来临。
但没成想同样拜了大哥的林赛却被打得更加凄惨，甚至其他跟沈澜第一次遇到的同学也被打得不成人形，这让比利心中不得不多想。
‘莫非沈老大之前只是给我放个假而已，这几天终于还是故态重萌了，瞧他这幅外表笑嘻嘻实则满是杀意的样子，估计我也跑不了。’
比利紧紧盯着对面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但沈澜的心思却完全不在他身上，而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总结着之前的实验结果。
一路上没有放过任何对手，通过这么多次的战斗，大概已经摸清了教化功德的判定标准。
林赛之后他发现不管就自己怎么指点，就算面前的对手进入了跟之前林赛一样的状态，菩提子也是没有任何反应。
思来想去林赛跟他们的区别，也只在于一个老大和小弟的名分而已。
后面遇到的夏迪更是验证了他的猜想，教化功德的获取，一是要求全心全意的认可，被教化的人要与他存在主从关系，且无法重复获得。
判定的标准应该是一种认同感，就像神谕空间的俘虏一样，心悦诚服的与自己建立起信仰线条选择信奉神明，哪怕是一瞬间，愿意践行这条道路。
沈澜心中暗自思量着，看来是时候建立一个大家一起进步的组织了，毕竟合作共赢才是未来可持续发展的大趋势。
正当他继续构思的时候，对面却传来一声大喊，打断了他的思绪。
“老大！就算毫无胜机，我也要争取一番，这是您教我的道理！”
静静等待片刻的比利看到面前的沈澜没有动作，他牙关紧咬心中一横，开口大声喊道。
既是给他人提醒，也是为自己鼓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