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如晦站了起来，走了两步。
然后沉重的说道：“陛下，杀之。”
顿时，众人一阵窒息。
那是郑家的主心骨之一。
五姓七望，别说主家的主心骨，哪怕是主家的一个重要人物，都不是李世民想杀就杀的。
世家的力量，在这个时代，并不比皇权差多少。
长孙无忌也站了起来。
“不能杀。”
“一旦杀了，恐怕会激起世家的集体抗议，不知道会惹出多少事情来。”
不杀，理由很多。
不用长孙无忌说，李世民也知道杀了，会引起什么来。
他拿起茶杯来。
猛灌了一口，然后说道：“杀他，有杀他的理由吗？”
这理由，并不是所谓的罪名。
罪名很简单，要多少有多少。
李世民问的是，杀他，能有什么好处。
杜如晦厉声说道：“陛下，您应该杀鸡儆猴。”
“给世家划一条线，什么能碰，什么不能碰。”
“郑久明，碰了军队，就必须死。”
这理由，也确实足够。
李世民一时间，没办法做决定。
“先这样吧，郑久明的罪证已经够了，要杀要放，日后再说。”
李世民难以下决断。
杀跟不杀，都是大问题。
现在，郑久明还被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