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落井下石、挖墙脚的行为如果不报复，庆尘也就不是庆尘了。<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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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他最多也就是给陈岁制造点小麻烦，倒也不必弄出杀身之祸来。<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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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经理打量着庆尘：“身板倒是挺标志，天生的衣服架子。不过规矩可要先说好了，黑天鹅餐厅里消费的，都是非富即贵的人物，他们来这里过夜生活，我们只能做好服务，不能主动打扰。”<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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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上班的时候，必须上交手机，必须检查身上是否有录音、录像设备。另外，不准去看客人的女眷，也不要看见女明星就走不动，总之，你这种贫民窟来赚钱的，不要有什么非分之想，守好规矩。当然，如果有高种姓的客人要带你走，也不能拒绝，不要给我们黑天鹅惹麻烦。明白吗？”<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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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尘怔了一下，怎么还有这种规矩？<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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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能想象到，影子把神代云合喜欢来黑天鹅餐厅的消息给自己时，那准备看热闹的表情。<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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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中年人见他不回答，哼了一声鼻音。<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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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尘低头：“明白，王经理。”<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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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经理挥挥手：“一旦犯了错你就得滚蛋，你那好不容易凑齐的押金可不会给你，去吧。”<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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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态间，对庆尘格外鄙夷，仿佛生怕离庆尘近了会沾染上贫民窟的晦气。<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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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尘来到吧台，酒保调好两杯“极寒之地”鸡尾酒放在柜台：“给12号桌的客人送去。”<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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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酒液里，飘荡着一缕蓝色的高浓度酒体，像是悬挂在天上的极光。<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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