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若若受苦的那个人。”
金台将金夫人抱在怀中,仔细安慰着,“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你怎么打我骂我都好,就是不要气坏了自己的身子。”
“我都不能去看看若若了。”
金台细细吻着金夫人的额头,“咱们到时候可以偷偷去看,反正咱家家大业大,去说视察,谁都不能说什么。”
金若棠回去之后,叫清影和清颜收拾好行李,就登上了出府的马车。
两个小丫鬟还一头雾水,想问却又不敢问,只能时不时常往金若棠的方向看去,金若棠平复了心情,也回过味来,她爹是什么样的人,她活了两世岂能不清楚呢?
估计是有心人盯上她了,她爹不得不这么做。
要不说京都的人心都是黑色的,她才十三岁啊,一盆盆的脏水往她身上泼,不留余地地要弄得她身败名裂。
“我做错了事情,所以来礼佛修心,若是日后有人问起来,就这么说,明白吗?”
清颜率先明了,什么废话都没有说,“是,奴婢知道了。”
清影也跟着说道,“是。”
清颜复而想到什么,在金若棠的耳边说道,“小姐,您不打算为这件事情说点什么吗?比如说,是因为打碎了在佛前开过光的净瓶,所以才。”
金若棠闻言一笑,点了点清颜的鼻尖,“还是你聪明,清影,你可听清楚了?”
清影点头,“奴婢听见了。”
“那以后就这么说,理所应当,不过别人会怎么想,那就是别人的事情了,背地里的事情总是层出不穷的,咱们只要维持好明面上的脸面,这就足够了。”
“是。”
这么一想,金若棠心情舒畅了许多,忽然车窗被人在外面敲了敲,三人顿时打起精神来,清影小心翼翼地掀开车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