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温暖回家随手拿了把伞,走进电梯间摁了一楼。
看了一眼还在通话的手机页面。
“喂,我刚刚……”
电话那头江天赐的语气略显不爽:
“我都听见了。”
宋温暖抿唇一笑,有些紧张,怕他误会,她顿顿开口解释:
“我就下去看看,毕竟再怎么样也是朋友。
他爸妈对我很好的,我不能忘恩负义叭。”
“嗯。”江天赐只沉沉地应了这么一声。
蓦地,他又说:“你不用跟我解释啊。”
宋温暖:“……”
“啊…我,先挂了!”
说完,宋温暖直接摁了挂断通话。
江天赐看着结束的通话页面,愣了几秒,忽地笑了。
宋温暖本还在问江天赐数学题,突然被叫去送夜宵,然后又碰上这档子事。
她又不能袖手旁观,再怎么样人父母对她很好。
她可不能像农夫与蛇一样,忘恩负义。
那么问题来了,
沈鹤年去哪儿了??
……
她在小区下面跑了一圈,闷热的风吹进她的发间,额角渗出豆大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