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石膏?”
陈院长扶了下脸上的眼镜,满是惊讶。
季羡止一脸认真地点了点头,示意着他的左右手,斟酌了下:“嗯,左手右手都行,要不两只手都打了吧。”
陈院长一听,赶忙起了身来,绕着季羡止走了两圈,话语里满是紧张与担忧:“小季总,您这是伤着哪儿了?要不咱们先拍个片?”
说着,陈院长正要招呼个医生来。
却被季羡止抬手打断:“你听我的,给我打个石膏就行。”
陈院长为难:“还是检查检查吧?”
他神色一冷,像是不悦陈院长这般磨磨唧唧。
“……”陈院长见着他这表情,更是不敢再劝说下去。
半个小时候。
一护士长在路经陈院长办公室门前,见着陈院长亲自给病患打石膏,吓得赶紧闯了进来:“院长,这点小事,还是我来吧。”
正当护士长的手伸来时。
陈院长顶着额角的冷汗大声制止:“别!你别动!这可不是小事!得我亲自来!”
“???”护士长的手僵在了空中,又看着面前这二十出头的年轻人。
这……什么情况?
当晚临近凌晨十二点。
林诗以结束了今日的拍摄行程,坐着保姆车回到了宋倾云的住所。
还未来得及下车,就见着一人一狗在对面的街道上走着。
别说是她看着眼熟了。
就连他们周遭的行人,都忍不住朝他们投去怜悯的眼神。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