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君有没有出现过,这天下自有论断,不是烧些记载就能解决的,从古至今的斩获纷飞,无数典籍被斩获焚毁。
可这天下的传承何时真正的断绝过。
少君曾言,若是觉得时代不太好,那就去创造一个时代,若是先人们都和我等一样忧虑不断,那就没有什么先贤存在了。
主公其实是多虑了。”
“你未曾看战报,如何知道这些事情?”
“世家自有世家的规矩和道路,这些年卢家虽然断绝了不少,但小子也没有虚度光阴,有些事情其实小子得到消息的速度,不比主公慢上分毫的。”
“那,你如何看?”
“其实小子想问孝直先生应该如何看?”卢毓将目光安抚能够字啊了一旁的法正身上,此时的法正也已经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看到两个人都看向了自己,法正躬身行礼,然后只有了最简单的话语来回答。
“打!”
“为何?”
“为了主公之大业。”法正再次行礼,“若是旁的某家便不多言了,可若是此事,看似再对少君下手可动的却是天下之德行与主公之基业。
若是主公不管,麾下之人难免生出什么不轨心思。
到时候主公也是进退两难,若是下手狠了便会让人诟病,若是下手轻了,那这件事情便真的没完没了了。
所以某家的意思是,打,狠狠的打!”
“他们早有准备。”
“有没有准备都要打,损失再重也要打。”法正一如既往的坚持,“若是若是主公不想一脚踏入那曹孟德的陷阱之中。
不如这一次我等出壶关而攻冀州。
那曹子桓不是正在驻守邺城么?”
“如今壶关之外的兵马可不少,曹洪与朱灵都在此地驻守,若是强攻恐怕得不偿失,而且我等这般做却有些”
“先让人去马超那里等待消息,想来马孟起已经让人前去关中了,若是这里面说的都是真的,那马孟起定然不会有所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