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景升之事,此生恐怕只有一次了。”
蒋琬说的就很实际了,他似乎跑题了,似乎说的又没有问题。
刘封也好刘备也好想要发展,现在只能强打西川和汉中了,但是这两个地方,足以拖上他们十几年的时间让他们缓不过劲儿来。
依旧是不置可否,依旧是继续点明。
“子初!”
“回诸位先生,巴以为此乃愚蠢之举,如今天下当率先一统方可再行统御之事。
我等应寻找一最强之人,倾力相助助其成就大业,然后抽丝剥茧,治理天下。
到时候才行此事,方是最好,可是如今让那刘封小儿行此计策。
日后便是一统天下之人想要重复,也失了先机!”
“承明。”
“潘濬觉得,此事对我荆州恐非善事,随波逐流虽然不好,但是一家不扫何以扫荡天下?
这人心不可算,算则两伤。”
“士元罢了,你闭嘴吧。”杨虑刚刚看向了庞统,就赶紧打住,结果还是晚了。
“人家是代荆州牧,不出意外很快还会下来一个将军号,你们这一个个的说的没一个在正题上就算了,还对人家品头论足。
你们莫不是最近家中不顺,一个个都做怨妇之状?”
早年被当做这么多年平凡的庞统,最近也不知道是不是看开了还是什么意思,不但才华毕露。
那张嘴啊,简直恶毒。
刘巴性子最是急切,据传闻上次和庞统辩论直接被庞统给骂的昏了过去。
果不其然,庞统这里刚刚骂完一群人就直接怒目而视,刘巴更是脸色涨红,结果话还未曾说完就被庞统给怼了过去。
“你这说法也就是在现在,你若是生在了太祖高皇帝之时,你还不得去找匈奴单于拜干爹?”
“你混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