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女子目送着张云离开，一时间面色惶恐，双腿发软。
因为在她们眼里，此刻张云哪里还有普通人的样子。
整体身形，分明就是一团黑雾，只是这黑雾外围还有一圈‘人’的轮廓。
这黑雾看起来恐怖无比，好似世间一切大恐怖的源头。
所到之处，天地都为此黯然失色。
她们甚至都能感受到，周围灵气的恐惧。
世间灵气仿佛真有灵性，张云往前行走，这些灵气在颤抖。
就好似臣民看到了帝王出行一般。
它们颤抖，但它们也兴奋。
没错，在场不只是安保局这俩女子，就连刘威和顾文子都能深深感受到，周围灵气的兴奋。
它们似乎皆想涌现那里，可是又好似顾忌自身存在底下，不敢沾染高贵，所以只能为张云让开一条道，远远的跪拜观望不敢靠近分毫。
等张云彻底走出南校门之后，刘威这才松开了这俩女子嘴边的禁制。
“下不为例。”刘威冷声道。
闻言两女子一副委屈的样子低着头，也不敢多言。
因为她们知道，此次出行任务，她们确实没干过一件好事，一直在犯错。
在顾文子面前如此，在那位面前也差点如此。
要知道得罪顾文子最多她们自身死了，若得罪那位。
虽然她们不清楚后果，会牵连多少身边人，但她们知道自身绝不好过。
估计届时求死都难。
不过就算如此，其中一个女子依旧是有些忍不住开口问道：“组长，难道那就是那位的真身？”
听此刘威神色沉重似乎陷入了沉思，良久后他先是点了点头，然后又一阵摇头。
如此惹得两人一阵困惑。
这到底是还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