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仍旧没有改变心思更是请了家法,将人打了个半死不活后沈母瞧着又心的直掉眼泪。
借着沈母正心疼的时候,沈闫行偷偷溜了出去。
跟在谢与辞身后,一直跟到了南下。
这次回来沈闫行并非没有回沈家过。
只是刚回来就又被关了起来,最后还是他绝食了三天才被放了出来,然后他又趁着人不注意溜了出去。
溜出去后沈闫行才觉出不对来。
第一回溜出来可以说他是侥幸,但是怎么可能还有第二次?
他虽自幼便习武,但比起那些关押他的跟在父亲身边多年的侍卫还是有些差距的。
这回他嫩溜出来,除非是父亲母亲故意而为之。
沈闫行摸了摸脸,看样子再挨几顿打,差不多父亲母亲就能接受了。
……
时汐这两日很忙,忙着花钱在城中广布传言。
好不容易歇下来,她忙准备了一个躺椅放在太阳底下,极为悠闲的甩了甩腿。
忽然,视线便被挡住了。
时汐费力的睁开眼睛,然后嫌弃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你怎么会在这儿?”
眼前的人正是祁御。
时汐起身看了看,发觉祁御是翻墙过来后心中的鄙夷更甚了。
祁御脸色阴沉沉的,“你还敢问本王怎么会在这儿?”
时汐莫名其妙,“我为什么不敢问?”
祁御后槽牙紧咬,双手也捏成了拳头,“醉香楼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从前在府中那一次,虽然祁御最后猜到是顾如意做的,但最后因为后院有把柄在顾如意手里,所以他只能将这个亏给吃下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