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念着旧情,能给她留个全尸,简单的挖个坑,直接给活埋了。
又或者,在事发后,他因爱生恨,给她毒酒白绫?
太可怕了……
不能想,越想她越不敢有二心!
不行,她要静静,好好地缓缓……
转眼间,夏藕在脑海中不由做了无数种的假设。
白嫩小手轻轻端着茶盏,拂过茶盖,微微发抖,
端茶,送客。
她暗示的够明显了吧?
然而,她的举动却被众人无视了。
该奉承她的人,依旧喋喋不休,嫉妒她的人,仍是死死盯着她。
至于那个最闲的金子琨,他在心里虽然瞧不上曾经稷澂那个病秧子,但也不敢当面挑衅。
他用余光瞥见夏藕娇媚的小脸,神色几变,心跳不免有些急促的加快。
想他胯下承欢环肥燕瘦的美人,不知凡凡,但他也不知是怎么了,就是忍不住去关注夏藕的一举一动。
明明他更喜欢夏苋那种,前凸后翘的水蜜桃,但眼下他对夏藕的喜爱,却更胜一筹。
这种即将拉良家妇女承欢于胯下的感觉,简直令人兴奋不已。
他从前去举人村逗弄夏苋时,怎么就眼拙,未曾发现这个人间尤物呢?
稷澂不动声色的将众人的神色,收入眼底。
他前世在宫中,什么肮脏的手段,是没见过的?
对于他来说,这些后宅妇人的阴私手段几乎都不用揣测,便已尽数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