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个气泡。
黑沉沉的地下空间，摆满了各种面具，一个消瘦的男子站在面具前，在其脸，竟戴着一副和李自然似的面具。
似在沉思，眼珠每每转动一下，便能见到一丝淡淡的光芒从气泡中分散出来。
气泡！
气泡！
无数的气泡！
一眨眼，这片空间竟冒出无数气泡。
每个气泡中都是影像，或带着希望，或奢求解惑，又很快破灭，破灭后便化成纯正的光芒沉淀在空间中。
如同开天辟地，天越来越高，地越来越沉，天地之间，成了一片纯粹的真空。
这模样，似空间。
衍生空间？
李自然低声问着自己，他不确定，自己并非空间法师，无法参透空间的奥妙，但眼前似一片独立空间，有点像虚灵，和虚灵又完全不一样。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意志似能完全进入这片空间。
暗暗失笑，他还真没想过自己有一天能够开辟空间，而且会是这样的手段。
扭头看着尾巴骨，那枚器官在微微颤动，显然是在收集无处不在的信仰。
这种莫名的沟通超越了固有的认知，他无法想象到底是什么元素，能够将他们和这些生灵联络起来。
此刻，他真是无话可说。
只是一个器官而已，竟给他带来如此巨大的改变，如果将安德烈的器官全部转移到自己体内，不晓得会变成什么样。
手术刀放在了肚挤眼处，这里的波动仅次于尾巴骨。
一点点划破，所见到的只是大肠小肠，根本没见到像样的器官。
可感觉不会错，这里的光明元素很浓郁，一点点的从血肉中排查，最后完全落在肚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