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萌萌帮季衡挑礼物的时候很认真，没有注意到有人在暗处抓角度，悄悄拍下两人的暧/昧照片。
季衡站在女孩身后，手机忽然嗡嗡震动了起来。
他解锁扫了一眼，眉头深深地拧了起来。
真的要这么做吗？
季衡犹豫了几秒，伸手拍了拍顾萌萌的肩，“学妹，我眼睛好像进东西了，你可以帮我看一下吗？”
“你多眨两下应该就没事了。”顾萌萌正趴在柜台上挑胸针。
季衡：“不是，学妹，我的眼睛是真有点难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说话时，他故意把眼睛揉红。
顾萌萌微微蹙眉，转身看向他，这一看发现眼睛确实很红，才踮起脚尖帮他看了一下。
“好像没东西啊，你要不去买一瓶眼药水滴吧？”
也是在这个瞬间，在顾萌萌身后，有人用手机拍下这一幕，照片看起来就像顾萌萌踮起脚尖去吻季衡。
见拍照的人离开了，季衡连忙后退两步，“现在好多了，谢谢学妹。”
“没事就行。”顾萌萌转身继续挑胸针。
季衡垂下眼眸，内心隐隐有些不安。
最后，顾萌萌帮他挑了一枚镶钻的天蓝色音符，“季学长，我觉得这枚胸针还不错，浅兮应该会喜欢。”
“嗯，那就听学妹的买这枚胸针，对了，你也挑一枚吧，不能白白麻烦你。”季衡心里很过意不去。
顾萌萌淡淡摆手：“不用啦，我还有事，先走了。”
她今天跟莫大哥约好了，要去他公司找他一起吃午饭。
夏夜商场离环御集团很近，走路过去也就五六分钟。
顾萌萌一边等电梯，一边给莫夜寒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