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 哪能呢?”他头都不敢回,干巴巴地辩解,“我又不是俄罗斯人,哈哈,哪能直接喝酒精呢?”
夏油杰瞥了眼一脸遗憾的五条悟,把关注重点放在文部修平身上。夏油杰放开文部修平的肩,改拽住他的领子。
文部修平就好像被命运扼住了后脖颈的幼猫,老老实实地任夏油杰动作。
“修平,坐啊。”夏油杰把他拽回原来的位置,皮笑肉不笑地说。
“你不会忘了你怎么用【鸩】构建巧克力的吧?”
文部修平能将巧克力视为含可可碱的整体用【鸩】构建出来,就同样能把酒视为含乙醇的整体。
“说说看,你构建的是什么酒?”
文部修平垂死挣扎:“没有!我没有!”
“杰你忘恩负义!我看错你了!”
夏油杰一时无语。
狭长的凤眼瞥向五条悟,夏油杰语带威胁:“悟?”
吃瓜看戏的群众一不留神就变成了戏剧的主角。
但五条悟仗靓行凶,苍蓝色的双瞳高远清澈如雨后初晴的天空,他眨了眨眼,纤长的睫毛抖动,漏下细碎的光影。
“杰?”他一派天真无辜的表情。
可周围人早就有了抵抗力,谁都不吃他这一套。连和五条悟同一战线的文部修平都一脸冷漠。
“悟看见修平用术式了。”
夏油杰语气笃定,他捏起拳头,大有一言不合就物理交流之势。
“咳。”家入硝子干咳一声,表情正直,“既然是术式,那就不是多大问题嘛。”
“连喝醉都不用担心,让修平解除术式不就好了?”
说话间,她把自己的杯子向文部修平的方向推了推。其中的意思很明显——我帮你应付过去,你给我倒酒。
“对嘛!”五条悟鼓掌,“只要修平解除术式,不就相当于我们没喝酒吗!
好像有道理,但似乎又有什么地方不对……
夏油杰眯起眼睛。
“就是就是!”有了同党,文部修平支愣了起来,“我们先试试,不行我再解除术式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