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放定的是下午两点去海市的票, 其他人很快就走光了。
他在贵宾休息室，一边看书，一边静静地等着。
偶尔有几个机场的工作人员会偷偷往他这边看, 然后凑在一起小声说话。
后面可能忍不住，其中一个工作人员姐姐端着一杯水走过来。
“江先生，您要喝水吗？”
江放抬起头, 拿起盘子上的水杯，“谢谢。”
工作人员又拿出一只笔，“能帮我们签下名吗？”
江放不是第一次来燕市机场, 但是像现在这样坐着，还没有那么多人来围观打扰却是第一次。
以往人太多, 工作人员也不敢靠近，这次只有他一个人, 就赶紧抓住机会。
江放看到她手上只有笔, 没有照片, “签哪里？”
工作人员姐姐立刻向不远处另外几位同事招招手, 几人立刻走过来。
她们拿出各自准备用来签名的东西。
一本书, 一本小册子。
江放仔细看了一下, 居然是本员工手册。
他看向拿着员工手册的小姐姐, 对方被他看得有点不好意思。
“这个能签吗？”
“当然可以。”
江放在书的一角签下自己的名字。
等他签完名，几个小姐姐没有打扰他, 非常干脆地退回自己的岗位上。
半个小时后, 一双黑色的皮鞋进入他的视线范围里。
“等很久了？”
江放顺着皮鞋往上，仰头看到站在他面前、微微吐息的程肆，手上还提着一个背包, 与他的气质格格不入。
以前程肆每次出差都是带行李箱, 而且都是助理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