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带着鼻音说。
早毛啊。
我满脸黑线,问:“干嘛不到床上睡?”
“嗳?”五条猫猫抬头,“你给的吗?”
“不给,”我无情,“你再开一间房的意思。”
“不用啦……”他露出“也是呢”的表情,微微伸了个懒腰,“我想和小郁呆一间嘛~”
平日里本就爱无下限式撒娇。
刚睡醒的时候更是浑天然的娇。
说着话,也像是下一秒随时要被挠着下巴打出呼噜呼噜的猫。
好吧,我承认我心软了,就那么一点点。
所以我拍拍他的额头,松口说:“那你过来床上睡吧。”
五条抱着膝盖直起身子,探头亮晶晶看我。
想了想,表情黯淡下来,试探地歪头说:
“我猜你的下一句是——”
“‘我来睡浴缸吧,毕竟酒店钱是你出的’。”
…
老子才不睡浴缸。
……
所以一起上.床了。
嗯。
但,“上”在这里只是一个瞬间动词。
并不是持续性动词。
“敢乱摸就带你去绝育,”我把玩偶隔在他胸口和自己中间,举着猫崽毛绒绒的爪子朝他晃了晃,“第二根半价。”
“哇,我好怕,”他脑袋挤过来,侧到我耳边又瞎蹭了一会儿,鼻尖拱拱我的耳朵,“不敢不敢,所以睡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