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无夜轻蹲将洛雨烟打横抱起,凭借轻功飞檐走壁,在寒风萧索的夜里,把洛雨烟在怀里掩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洛雨烟只觉得整个人被迫跳上跳下,虽然落地很稳,但巨大的落差也吓得她够呛的,只能小手指紧紧拽着他的衣襟。
姬无夜带着人直闯入东厂,带入他住惯的那间厢房里。
东厂里没有婢女,只有太监。姬无夜信不过那些断了甘蔗的太监,自己亲手煮水给洛雨烟洗澡。
厢房内,红烛熠熠,两人的动作在空荡的墙壁上无形间放大。姬无夜还来点了数盏灯,添了数个暖炉,使得厢房内灯火通明,温暖如春。
刚才洛雨烟焦急才求的姬无夜,这会儿后悔了,脱了披风和外边的棉衣,里面只剩下白色的寝衣和里边的心衣。
她手指攥紧寝衣下摆,侧着脸不敢看他,“王爷,帮我唤唤小绾吧。”
姬无夜安静地背靠着门,目光越发灼热,喉头微颤,这个时候怎么可能去找那什么碗,开玩笑,但又怕吓到他家的亲亲小侄女,便一本正经地说:“你家婢女在御膳房寝室睡了,有门禁,出不来。要不,我叫几个太监来伺候着。”
开玩笑,怎么可能叫太监!
戳瞎了眼都不给进,闻到她的体香都属于犯规。
姬无夜又心机说道,“本王背过去,帮你守着门,你一个人,本王不放心。万一有个虫子,本王就帮你抓。”
说着姬无夜就背过去,洛雨烟身子已经逐步发痒,没办法只好脱了衣衫,往木桶里钻。
姬无夜侧眼看那墙上的曲线,呼吸声克制不住沉重了几分。
其实那粉是痒粉,姬无夜这些常年征战沙场和行走江湖的人闻闻味道就知道,洗下,上个何老头的止痒粉,这事就应对过去了。
那人之所以夸大其实,也不过是为了吓吓洛雨烟。
馨香随着温热的水四溢,灌入姬无夜的鼻息里,他眸色越发晦涩不明,偏偏声音清明得很,听起来像是很认真在跟你征询一件什么事。
他动了动略干的唇瓣,“烟儿身上可感觉有虫子走动?算下时辰,这虫子也该成型了。有了就跟本王说,莫怕。”
洛雨烟惊叫了声,觉得身子哪哪都痒,奇痒无比,又仿若有虫子在身上各处爬过。
姬无夜听到尖叫声,本能转过身,就见那氤氲的雾气里,洛雨烟两个光洁的肩头,精致又漂亮的锁骨,白皙如羊脂的肌肤上带着水珠儿,怎一个勾人了得。
喉结滚了滚,心一阵狂崩,呼吸越发炽热,满眼旖旎,好似要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啃上一口。
他本能走了过去,还端着清明做派的姿态,“烟儿,哪里有虫子?”
“后背,后背痒。”她背过身子,整个光洁的后背呈现在姬无夜跟前,在浴桶里跳了跳脚,完全顾不上遮掩,她打小最怕的就是小虫子这类的东西。
他的大掌,掌心带着常年握刀的薄茧子,从她后背掠过,传来一阵麻麻的触感,耳畔般响起他关切的声音,“怕是要成虫子了,烟儿可愿意为夫帮你上药?”
心机老叔叔来了句为夫,而不是“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