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很小，两人顿时都觉得拘谨起来。
楼曜昀找了个话题，扬了扬手机，“我让江南送换洗的衣服过来。”
“家里有……以前准备的……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用。”苏语晗打开了衣柜，果然有一套西服、没有拆掉标签的衬衣，底下叠得整整齐齐的浅灰色男性睡衣，还有毛巾、浴巾、浴袍。
全都是一份。
大概她以前幻想过他会回来住，可能要用到，可又觉得不太可能，所以没准备太多。
只要想到这些，他的心脏蓦地一紧，酸酸涩涩的，很想道歉，又没有道歉的经验。
当然也拉不下脸，开不了口。
苏语晗从另外的抽屉里找出小瓶的男士沐浴露和洗发水，递给他，“要不，你先去洗下吧。我去给你蒸点饺子。我看你今晚也没吃东西。”
两人都察觉气氛有些怪异，都各自去干各自的事情，楼曜昀进入小浴室洗澡，苏语晗蒸了点饺子，准备了酱料。
在小阳台上，摆了个榻榻米。
楼曜昀身材欣长，肌肉精壮，坐得很憋屈。
苏语晗看得出来，“要不客厅里吃吧？”
“不用，”楼曜昀拿起筷子就夹了个饺子，咬了一口，抬头，“你包的？”
“嗯。你不是吃不惯速冻饺子吗？每周老宅包多的，我都会带点回来。”说着，苏语晗摸了摸颈部的蓝钻石项链，正准备张口。
楼曜昀眸底压下了几分恼怒，音调骤然拔高，“你敢说把项链还给我，我今晚就睡了你！”
“啊？不睡么？”说完，苏语晗想咬断自己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