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为什么她要装作不认识他？
方黎野开着车过来，停在了他们面前，滑下了车窗。
他的目光在棠蔓和祁空之间扫了扫。虽然俩人神色无异，但他就是嗅出了一点点异样的味道。
“祁二少，你在和我的人聊什么呢？”方黎野笑道。
祁空听到“我的人”那三个字时，目光凉寒了一下。旋即他神色自若：“你的……人？”
“我方氏的研究员，难道不是我的人了？”
祁空假装一脸恍然：“原来是这个意思。不知道的还以为小方总’我的人’的意思是，两位之间的关系非常了。”
棠蔓听不下去了，绕去了副驾驶座，上了车。
她一边给自己系安全带，一边对方黎野道：“走吧。”
方黎野“嗯”了一声，扭头对祁空道：“祁二少，我们先走了。”
说完，他就滑上了车窗，踩下了油门。
棠蔓从后视镜里看到祁空一直站在原地没动。直到他们的车开远了，祁空还站在原地望着他们的车。
方黎野瞥了眼一直愣愣地看着后视镜的棠蔓：“你和祁空之前就认识？”
棠蔓收回视线：“不认识。”
“祁空性子偏冷，不会随便和人说话的。你们既然不认识，你们在聊什么？”
“没聊什么。他把我错认成别人了，确认了一下。”棠蔓的话里听不出任何情绪。
……
棠蔓回到学校宿舍，把俞芹拉了出来，告诉了她今晚在行业交流会上碰到祁空的事，想先和她通好气。
俞芹听得云里雾里的，连忙让她打住了。
“什么行业交流会？”
“我在方氏生物医药集团找了份研究员的兼职，我领导带我去的生物医药行业交流会。”棠蔓道。
她之前从没跟俞芹提过她在方氏生物医药集团做研究员的事，一来是方氏之前要求的，希望对研究的项目保密。二来那些项目都算不上光彩，棠蔓也并不想说。
现在之所以会告诉俞芹，是因为方黎野带她去参加了行业交流会，没有隐瞒她的身份。也就是说，她可以对外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