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两年，审讯室换了三张桌子。
全是他师傅的功劳，因此还在表彰大会获得一个称号：铁板沙。
韩晓嘴唇起皮，面色发青。
任谁坐在板凳五个小时也会受不了。
最初他坐的屁股发麻，脊背酸胀。
于是他翘起二郎腿，把重力放在一边。
左边屁股麻了换右边，右边屁股麻了换左边。
反反复复熬了五个小时，如坐针毡。
这种软刀子折磨的他眼睛都充血了。
小沙推开门：“怎么样，还要大呼小叫吗？”
韩晓没吭声。
小沙嗤笑：“这就对了，好好配合才能提高效率。”
“我无所谓，吃这碗饭早就习惯了，到头来受罪的还不是你吗？”
你无所谓个屁！
有本事你坐在对面椅子，一动不动五个小时！
站着说话不腰疼。
韩晓讽刺一笑，冷哼一声。
小沙从兜里掏出来一张纸巾，懒懒擦拭嘴角的泡面油渍，打了一个绵长的饱嗝。
“说说吧，为什么派人入室抢劫？什么仇，什么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