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像是一把利刃插进时东最脆弱的部位，拔刀子的时候带走一片血肉，疼痛翻倍。
他笑了，尽管疼的咬牙切齿，轻轻握成拳头，摆出等待的姿势。
温灵雨小手钻进去，感觉到冰冷湿润的袖子，不由问道：“湿了。”
“也许吧。”
时东专心盯着前方道路，艰难抬腿，比蜗牛还慢的速度。
如果可以，他愿意花十万块钱买一对情侣插队到前面，换取一分钟停留时间，就算倾家荡产，也想留住这一刻。
再慢总有念到排队号码的时候，温灵雨如轻盈的鸟儿飞奔过去。
“为什么要离婚。”
温灵雨低下头：“我喜欢的是菠萝，后来发现是榴莲。狼和羊生活在一起注定是一场悲剧，分开对彼此而言都是最好的决定。”
“有孩子吗？”
时东眼底一痛：“没有......”
“财产如何分割的？”
时东抢先说：“我犯了错，理应净身出户，财产都给她。”
(⊙_⊙)?
第一次见到这么爽快净身出户的男人。
不过，啧啧，渣男！！！
“确定？填完财产分割协议不能反悔。”
时东拿起协议，快速填写完，大步走出去办理。
户口本，结婚证，换来了两个离婚证。
走出民政局，时东把车钥匙放进她手里：“从今天起，房子是你的，车也是你的。”
“每个月会从你私人账户自动扣除一笔钱，打给M国医院，用来调养身体和药物费用。”
“如果有时间的话，我先带你去公司熟悉环境，再介绍几个管理公司的人给你认识。你不必有压力，每月定期抽出一两天去公司转转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