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东眸子变得乌沉，想踹人的冲动越发浓烈。
“我不知道......都是自己的皮肤，不带厚此薄彼的吧。”
她仰着头，强自镇定梗着脖子，宛如被卡住命脉的小奶猫，露出小小的爪牙，在半空中张牙舞爪挠着。
没有威慑力，反而添了一丝可爱。
时东笑了，“脚长在你身上，算我皮肤？”
温灵雨无辜眨眨眼，“对呀，你让我用你的毛巾，那说明你同意我的皮肤，接触在毛巾上。”
“我对我的皮肤，向来一视同仁，所以用在哪个部位有关系吗？”
时东挑了挑眉，直接把毛巾甩在她面前。
“一视同仁。”
他意味深长眯起眼睛，“这条毛巾擦下脸，我就信你。”
“嘿嘿，时东，咱们什么关系，对吧。”温灵雨搓搓手掌心。
“少套近乎。”
“时东哥，东哥，大哥，大佬，你是我亲哥哥。”温灵雨主动凑近，脚丫子经过那条洗脸毛巾，毫不犹豫踩下去，脚趾扒拉毛巾往后推。
时东微挑眉梢，刚巧捕捉到她自以为隐藏很好的动作。
“亲爸爸也不行了。”
温灵雨像是电量耗尽的手机，哀怨瞥了一眼，认命说，“好吧，我错了，明天早上立刻给你买一条。”
“用你七十万的支票？”
温灵雨微微一笑，抓住被子裹住自己，装作陷入熟睡的样子。
“......”不聪明，该耍赖的时候半点不差。
温灵雨是被闹钟吵醒的。
她朝声音来源探去。
“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