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沉渊的脸几乎要黑出水来,他咬牙切齿地问:“然、后、怎、么、了?”
“然后……”周子析哭得嗓子都压了:“我睁开眼的时候,就坐在马桶上…”
周子析快要哭昏过去的样子,周沉渊不耐烦,手一松。
周子析瞬间清醒,死死抓着他的手:“沉渊!沉渊!我说……我,我……”
难以启齿,但是周子析还是说了:“就,站不起来了!呜呜呜……”
“我看起来很好骗?”
周子析哭死:“沉渊,我都快断子绝孙了,我还敢骗你吗?”
周沉渊看他一眼,对身后说了句:“拉他上来。”
周子析的护卫一拥而上,把他七手八脚拽了上来。
周子析瘫在地上哭:“肯定是她搞得鬼,她肯定给我打了什么针……”
周沉渊居高临下地问:“二叔没让医生做过检查?”
“你以为我没做?医生说查不到东西,可能是短时效的麻药。”周子析嚎:“肯定是你媳妇搞得鬼!”
周沉渊不耐烦:“别让他扰了家中长辈的清净,把他带回去。”
“沉渊…”周子析不肯走,最后被拖了回去。
周沉渊面色沉静,转身回卧室。
何小燃还在里头,周沉渊在门口顿了顿,伸手敲门,“何小燃!”
何小燃说:“门没锁。”
周沉渊一顿,门没锁?什么意思?直接让他进去?她不怕被看到?
故意的?
周沉渊垂下眼,还是说,她是打算勾引他?如果她实在坚持,那,他也勉为其难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