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吐在桌子上给樊胜美留下不好印象,韩建飞直奔厕所,身后几个小弟赶忙跟过去,远远地满仓就听到了干呕声。
“真恶心,白小春都是你的主意,这还怎么吃?我们换地方!”
“怪我怪我,我们换地方,走,满仓!”
听到这个声音樊胜美脸色变得很难看,白小春响应,几个人当即上车换地方,路上白小春被樊胜美一通埋怨。
“都怪你白小春,没事非要参加那个聚会,想想刚才我就觉得恶心,谷满仓,刚才那个讨厌鬼的酒你喝了,我敬你的酒你不会不喝吧?”
一个肃静的烧烤门市里,樊胜美对着满仓漏出虎牙,眼睛故意做出小女人的样子。
“哈哈,小心我把你喝吐了,咱俩喝茅台吧,要不白哥的酒浪费了,你要是不擅长就喝啤酒或者饮料都成,我不拼酒,因为酒和女人都是好东西,得细品。”
给白小春用原厂杯到了一杯,自己到了三两,又给樊胜美到了一个原厂杯。
满仓对着樊胜美举起杯子,这次没全干掉,而是抿了一口,接着开始吃烧烤。
“德行,像你很懂女人的样子,不过我喜欢你说的内容。”
惊讶于满仓的一席话,樊胜美心里刚才的阴霾一扫而空,一小杯茅台下肚,脸上为未出现韵色。
配合烧烤店柔和的灯光望去更应了那句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美丽,满仓看了一眼就赶忙转向别处,因为杀伤力实在是太大了。
“谷满仓,没看出来,你隐藏的挺深啊?能喝二十五瓶,还能喝白酒,你在我认识的人里面是你是第二能喝的,如果这次不是遇到这件事是不是你还想藏下去啊?”
拿着羊肉串,樊胜美擦去钎子上面的碳灰,肉块放到小碗里开始优雅的吃起来,望着满仓的眼神里充满着疑问。
“你看这事还用藏么?跟你们说哈,当初我五岁多的时候我爸带着我到亲戚家做客,他们在桌上我就坐在啤酒箱子那吃饭,然后就偷着喝啤酒,等他们吃完我都喝了三十八个了,你们不知道那回我爸把我揍的,从那以后就没敢喝太多。”
面对疑问满仓直接归结到遗传,把樊胜美虎的一愣一愣的。
“那你现在咋不喝了呢?”
再次和满仓碰了碰杯,樊胜美大眼睛眨了眨,白小春同样升起疑问。
“大姐,别埋汰我了。我家一万多块钱的债务,一个傻爹,一顿喝几十瓶啤酒家里日子还过不过呀?遇到你们我就蹭点酒喝,回家我还是好孩子……”
“切,德行!”
诉苦不是目的,目的是博取同情拉近距离,满仓四十几岁的心灵驾轻就熟。
“满仓,以后想喝酒找我,别的没有,茅台管够,二百来块钱的茅台你白哥可劲你喝。”
拍拍满仓的肩膀,白小春和满仓碰在一起。
都说东北男人特别简单,如果关系不好就喝一顿酒,再不行那就喝第二顿,满仓和白小春就是如此。